“……”

听了旁边这些人的胡言乱语，那掌柜的脸上的表情就更加害怕了。

他来到汴京城并没有太长时间，盘下这座酒楼不过两个月，生意也一直惨淡，要是再得罪不该得罪的人，那他只有卷铺盖回老家了。

“掌柜的，一间上房。”

“啊，好好好。”

乔乔不和他废话，直接将这众里寻他千百度的徒弟人选拎起来。

“送一些热水和干净的衣服，这个孩子的尺寸。一个时辰后再送饭菜。”

“是是是。”掌柜的恭恭敬敬地送乔乔上楼。然后亲自去扣门板中的金锭。

“小孩，作为徒弟吧。”乔乔将这小乞丐洗干净又让他穿好吃饱，然后十分直接的开口。这小乞丐长得倒是挺可爱的。

“我不要做你徒弟，我是来找我母亲的。”

“你不是小乞丐啊？”那可就有些麻烦了。

“我当然不是小乞丐，我有父母，我母亲在京城，我父亲思念我母亲生病了，所以我来找母亲回家。”

“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小鬼，你叫什么名字？”这个年代还有妻子不回家，丈夫思念的，不都是丈夫在外面鬼混，妻子在家照顾一家老小的吗。

“我叫石清。”

“石清？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你找你母亲，你母亲叫什么？”

“我娘叫沈柔。”

等等，这不就是包青天中的故事鸳鸯蝴蝶梦吗。

“小鬼，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你父亲他思念你母亲却不自己来找人。我劝你还是不要找了，省的家破人亡。”这个狗屁故事，乔乔看的时候就觉得生气。

“你认识我娘？知道我家的事情？”石清也是个聪明的孩子。

“我不认识你娘，不过你家的事情我倒是真的知道。小鬼，这不是一个让人愉快的故事，你真的要知道吗？”

“我想知道。”

乔乔也不隐瞒，直接将整个故事告诉了这个孩子。很多时候悲剧就是因为互相隐瞒造成的。她也想通过这件事情看看自己这个徒弟的品行怎么样。要是品行不过关，那就算是资质合格也是不能入她师门的。

“父亲不是我的亲身父亲？他害死了母亲？”石清眼中含泪，虽然不愿意相信一个陌生人，但是他是个聪明的孩子，知道对方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这也解了他从小到大心中的很多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