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称呼其为大人的女性有些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既然如此,就和前两个一样稍微试探一下吧。”夏油竖起了一根手指,“如果是‘同伴’的话,就可以愉快的欢迎她加入我们的大家庭。”
“如果不是的话,就只能再去找下一个了呢。”
青年说着最为轻松的话,唯有理解他想要做什么的人,才会为此感到不寒而栗。
而在另一边,停尸房中,五条悟把手放在自己的下巴上像是端详什么恶心的行为艺术一样端详着解剖台上的尸体,边上负责接待他说明情况的工作人员已经满头都是汗了。
“以上。就是这样的情况。”
“这样啊,那就去尝尝Monaka的巧克力蛋糕吧。”五条道。
“是、是的……什么?您刚刚说什么?”工作人员一脸呆滞。
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所以说,连续出现两起这样的事件,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共同点吗?”一边的上野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代替老师问道。
“是、是的,两个人都是二零零零年某一事件的幸存者,之后才搬到东京来居住。”工作人员连忙递上了自己手上的文件。
上野接过,上面两张自然是已经因为诅咒而死亡的受害者,而下面三章,自然是其他的幸存者了。
“那就要快了呢。”五条笑道,“毕竟我们在这里聊天的时候,说不定某个幸存者就要被杀了。”
上野:……我拜托你不要用这种轻松的语调说这么让人着急的话好不好。
“有联系方式吗?”他问工作人员。
“现在还在东京的只有一位,其他两位,一位在冲绳,一位在横滨……”工作人员挑出了尚且还在东京的那一位幸存者的资料,“就是这一位——栗花落由纪,事情发生的时候只有一个月,现在在东京女高读书——”
说到一半的时候,五条悟侧过身子,把脑袋探到了资料前:“……哦?”
照片上的少女亭亭玉立,一双大眼睛和猫一样可爱,有着对这个年纪的女孩来说发育的非常到位的身材,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身高——不过虽然身高不高,身材比例却很好。
就是那种……变态欧吉桑会喜欢的类型吧。
上野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她,直到五条老师把脑袋凑过去,才想起来——这不是就是那个把老师当做盲人扶过马路的高中女生么?
想到这里,他的表情扭曲了一下。
五条当然不介意,他还是一脸玩味的盯着照片。
他能感觉到解剖台上的两个受害者身上残留着杀死他们的诅咒的残秽,但是这种残秽和栗花落身上的完全不同。
所以说,杀死他们的诅咒,和在栗花落身上留下残秽的诅咒并不是同一个。
极有可能的是——这两人的身上原本也残留有和栗花落一样的残秽,而这残秽招来了杀死他们的诅咒。
这才是说得通的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