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

在琴酒的车上也能睡得着觉吗?这心也太大了吧,说真的,这些和琴酒比都是小意思吧。

还有琴酒为什么要给她加衣服,你觉得琴酒是你吗?

“景光,你说那个凑上去的家伙打算干什么,是其他组织的成员吗?”波本就这么暗中观察,一边观察一边分析,自己好友所有的推理能力好像都点在了黑泽优身上,“如果是其他组织的成员,为什么琴酒还不出手,那个家伙在说什么奇怪的话。”

“她看上去都愣住了,景光,你说他们在说什么。”

“她会不会害怕?”

诸伏景光:……

我又不是算命的,我怎么知道她会不会害怕,让你给她安一个窃听器你又不安,你现在问我?

说实话,看她那迷迷糊糊的样子,我觉得她可能不懂什么叫害怕,还有零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暗中观察了,他觉得那个孩子明显已经成年了,他还以为大半夜被叫出来到底是什么事情,原来只是那个孩子换了个搭档执行第一次任务。

诸伏景光:……

零,大半夜不睡觉,你这样让他加班合适吗!?

能不能观察下周围有没有情况,能不能不要把目光死死的对准黑泽优,给孩子一个长大的机会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