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乔心舒靠在茨木宽厚的怀抱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撩着他赤红色的发丝。
亲热后的余韵还回荡在身体里,大妖怪却扒着她不放手,竟是横过一条腿再次挤入她的长腿之间,一个翻身笼罩住她的身躯。
“别闹了……”乔心舒推着他的脑袋,避开他炽热的吻,“我想休息!”
茨木喘息着抬头,注视着她略带倦意的脸,最终欲求不满地长出一口气,抱紧了她,深深嗅着她发间清浅的香气。
乔心舒明白,茨木虽然口头不说,可心底终归是羡慕着酒吞当爹了。所以,他今晚格外卖力,花招百出着邀她共乐。
但生孩子的事儿哪是说有就有的,猴急吃不了热豆腐,这得看子女缘。
茨木揽着乔心舒,靠在她的耳边,有些闷闷地说道:“挚友找过我。”
“嗯?”
“在红叶不愿再见到他的时候,他来找我喝酒。”
茨木抖着不为人知的消息:“他唯二的两次酩酊大醉,都是为了红叶。”
“挚友问我,如果在妻子生产出意外的时候,我会保下哪一个?”茨木浅吻着乔心舒的额角,“我理解他,正如他理解我。这个答案我们是一样的……子嗣……不是和特定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
“从深爱之人肚子里爬出来的,才是我们承认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