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卡卡西瞥了一眼身旁沉默的骑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宇智波佐助。
往日喜欢发表几句评价的少年此时却是一言不发,就足以证明他的态度了。
他也是赞同的。
就算他不惧怕缘小姐,却也不会想要因为一些小事就与这样的存在做对,那就太蠢了。
“说到底你还是害怕了吧。”
硬汉老爷们哪儿会畏惧小姑娘,再不斩咧了咧嘴。
“堂堂旗木卡卡西,竟然会这么害怕一个小姑娘?也不怕说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是呀,我是害怕的——某种意义上来说。”
旗木卡卡西没有争辩的意思,而是爽快的承认了。
他确实害怕缘小姐把那些手段用在自己,用在自己的学生身上。因为他知道他也好他的学生也好,大概率是招架不住的。
“我要是不听呢,她能拿我怎样?”
再不斩挑衅的目光看向门口,那里正站着他们谈话的对象。
那个在他看来没什么特别之处的小姑娘。
不难看,但也说不上美丽——一定要说的话,比白这个男生还要差那么一点,身上也干干净净的,一看就是没见过血,没见过残酷之事的样子。
“也不会怎么样。”阿缘没有生气的意思,“最多……也就是卸了你的下巴,然后再封了你的穴道,让你动弹不得,不能自尽的情况下挂个‘我再不斩是因为爱四代水影而得不到回应才愤而叛变的’的牌子,然后全世界范围巡回展出吧。哪里热闹就去哪里,这期间也会给你好好吃东西洗澡让你活着,一个月不行就两个月,两个月还不行就一年……等到你适应这样的生活,意志被消磨的差不多之后在给你松开,接着等你考虑开始重新开始生活的时候再灌你一杯让人痛个三天三夜才会死的毒药?”
四代水影的事情是之前听卡卡西说的,这样虽然有点缺德,但戳人痛脚总要找最痛的地方不是?
阿缘语气轻快,脸上还带着和善的微笑,就好像谈论什么流行时尚话题似的。
然后房间里的人却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颤。
——杀、杀人不过头点地啊!
比起对卡多的时候,这一招显然更糟糕,也更加恶毒啊。
简直让人怀疑她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恶毒之法。
“……开玩笑的,那么现在可以听我的安排了么?”阿缘走进房间里,顺手拉过床边的椅子坐下,双手交握搭在大腿上。
“你想怎么样?”
再不斩警惕的看着这个似乎浑然不觉自己刚刚说了多么恐怖的事情的少女。
他开始有点明白为什么旗木卡卡西会这么忌惮这么一个小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