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也道歉了,那么天帝陛下想要拿花界怎么办。”
彦佑想起花界。花界两个芳主在天界关押,生死不明。
“花界怎么办自有天规处置,如果花界想要让本座网开一面,花界自己也要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彦佑你既然和锦觅相交匪浅,那么替本座转告花界,本座不是先天帝,与花界没有任何渊源。本座不会低头,她们自己若是识趣,应当知道如何做。”
“还有一句,彦佑,我当你是我义弟,但也不要觉得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触碰我的底线,天帝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彦佑走后,木彤一下靠在背后的格子上,她满脸的疲惫。动作间不小心带到了放在那里的净瓶,净瓶应声落地,摔了粉碎,里头她精心插放的花枝混着碎片倒在地上。
“彤儿,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润玉扶住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上,他小心的环过她的肩膀,好叫她能靠得更舒服点。他神情里带了一丝急切和着急。
“哪里不舒服,你和我说。”
木彤抓住他的手,直接贴在自己的心口上,“说到底,我在他们心里,其实还是当年的那个仙侍,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全凭着他们的喜好来。花界的那两个芳主指着我的鼻子骂狐狸精,彦佑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我害得锦觅。”
木彤说着竟然还真的哭起来,她半是真心半是演戏,哭泣这种事她早就信手掂来。女人的眼泪只有在在乎她的人的面前才有作用,不然就不过是泼妇嚎啕罢了。
她抵在润玉的胸口,泪水簌簌落下,“我做错了什么,要被他们这么对待。”
“我什么也没做错,我喜欢你是错的吗?我劝锦觅好好专注公务,我有错吗?”木彤抬头泪眼婆娑的看润玉,哭的难以自抑。
润玉拍着她的背,柔声轻哄。
“彤儿没错,错的都是别人。是那些人伤害了你。”
木彤抬起婆娑的泪眼,她又哭起来,她像是变成了个孩子,因为旁人无中生有的恶意中伤,手足无措。
他拍着她的肩,享受她这此刻毫无保留的依赖。也心痛她受到的委屈。
润玉将她小心的放在自己的心口上,尽自己所能,将自己能给的所有最好的都小心翼翼呈送到她的面前,及时如此,他还是担心自己做得不够好,她不会喜欢。
自己珍而重之的人,却被人如此糟践,他如何不怒?
天帝连下几道命令,令花界剩下来的芳主撤销落英令,不同于太微,润玉下令直截了当。言辞强硬,根本没有留给花界半分回旋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