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反的就是懒散到不行的大哥组了,基本上都是一脸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浑身散发着我是老年人我好累不要来打扰我的气息,金泰涥最看不惯他们这幅没精神的样子,结果刚一伸手,试图把他们拉起来的时候就遭到了无比坚决的反抗,于是,只能放弃。

戚七就躺在金楠俊的旁边,脸上还戴着一副硕大的墨镜,也不知躺了多久,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音乐声,戚七用手摸了摸,才发现是身旁的金楠俊往她耳朵里塞了一只耳机。

她笑了笑,又闭上眼开始假寐,微风和煦,阳光正好,耳机里不知名的音乐也在抚慰她的内心,最最重要的是,金楠俊就在她的身边。

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真好。

……

“小七……小七……”

耳边的音乐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熟悉的呼唤。

戚七慢慢睁开了眼。

刺目的太阳没有了,用来遮蔽日光的大顶棚也没有了,戚七坐起身,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公寓的大床上。

窗外青草正茂盛,被一阵和煦的微风吹拂的摇头晃脑,那抹风穿过窗户,缓缓荡漾在戚七周围。

她低下头笑了笑,然后起身走出了房门。

白泽坐在一个石凳上,面前还摆着一副棋盘,戚七走过去坐在他对面,风吹起了垂柳,柳丝飘动着,倒映在湖水中,仿佛激起一池涟漪。

她端起面前的茶杯饮了一口,温热的茶水直通胃里,给人一种难言的舒适之感。

“看得懂面前的棋局吗?”

白泽忽然笑着问了一句

“你说呢?”戚七撇了撇嘴

白泽:“你这么聪明,下棋对你来说并不难。”

戚七:“这句话我都快听腻了,反正有师父和师姐在,你也不愁没有对手啊。”

白泽忽然叹了一口气

“算了吧,无易现在在韩国,桃梧那丫头一天到晚就只知道陪她的情郎,我这个孤家寡人实在是太可怜了。”

戚七:“那你就自己和自己下呗。”

白泽噎了一下,很是幽怨的看了一眼戚七

“就知道你不会心疼我。”

戚七:微笑脸。

白泽:“对了,我前几天给你酿了几罐果酒,估摸着明后天就能到韩国了。”

戚七:“哇,真的吗?!”

白泽:“这段时间望山的桂花开的极好,不摘点总觉得可惜了,虽然你的生辰并不是六月,但这几罐酒姑且就当做是给你的生辰礼物吧。”

戚七:“好的!爱您!”

白泽半是无奈半是宠溺的摇了摇头,从盒子里拾出一枚黑子放在了棋盘上。

戚七仔细看了看面前的棋局,可惜还是看不懂。

“白子就要死了。”

白泽淡淡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