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髭切把宁宁带回房间的时候,审神者打了个呵欠,“把我放下就可以了,我去洗澡,”她还要去洗漱才能睡觉,“今天辛苦你们了。”
月白色头发的付丧神笑眯眯的将宁宁放下,“家主一个人可以吗?”
所以你是问我一个人可不可以洗澡,难道我说不可以你难道要帮忙?唔,以这家伙白切黑的程度说不定真的会。
在这段时间已经充分认识到自家刀剑到底是什么样的宁宁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当然没问题,你们也去休息吧。”
在髭切乖巧点头的时候,宁宁根本就没想到她打着呵欠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房间里仍旧有两把刀。
跟昨天相似又有些不同的场景,两把刀的姿势都差不多,还是一把躺着一把跪着。
只不过今天,他们连两张床铺都拼在了一起,衣服还换成了睡衣,一副很贴心就等她一起去睡的样子。
宁宁都不知道是不是该扶下额,“你们怎么……”金句系统今天没捣乱,她可没说什么要一起睡的话吧,没错她说的就是让他们去休息。
髭切看到宁宁出来就笑了,月白色头发的付丧神从床上爬起来走了过来,伸手就抱起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比较好的审神者,“家主,你脚不方便,我来抱你吧。”
就这两步路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很直白的翻了个白眼之后,宁宁倒是没挣扎,“我以为你们回去了。”
“是回去换衣服了啊,”髭切话说得相当理所当然的,根本就没管宁宁说了什么,“换好之后就回来啦。”他说着就将宁宁放到了床中间。
你又开始了,你又自说自话了,所以你是每次想听我说什么就听,不想听我说什么就不听吗?宁宁觉得自己手又有点痒了想捏。
比起髭切,膝丸开口就显得认真多了,“家主,今天是我们兄弟两人担任近侍。”
虽然膝丸说的是实话,但宁宁还是没忍住瞟了眼马上就显示快要十二点的钟,今天的话你们是要抓住最后的二十分钟不动摇?
使劲瞪了一眼笑眯眯的髭切,宁宁连看起来规规矩矩的膝丸也没放过,让他们兄弟两一起承受了下来自于审神者的死亡光线。
不过瞪过之后还能怎么办,这么晚了来都来了,难道还把他们赶出去吗?总觉得这个时候被赶出去好像有点可怜。
算了呗,也就是一晚上而已,两张床的话应该不会太挤吧,她就当自己多一晚上做三明治里那块肉好了。
“行吧,”这么想着宁宁躺在床上又打了个呵欠,“那就睡觉吧,不过明天,”她也没忍住咬了重音,“近侍工作就结束了,让我一个人睡!”她想念自己独占床铺的美妙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