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呆呆的流着泪,忍足他做错了什么,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自己要生气,为什么他要这样道歉,为什么……。
“对不起。”忍足只知道说对不起,一向运筹帷幄,能言善辩的军师忍足现在什么都不会了,只会说对不起,两个人就这样一个什么都不说,一个使劲说对不起,在雨里淋着,幸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他只想静静地站在这里,呆呆地看着这些花。
“精市,求你,和我说说话好不好,骂我,打我,杀了我都行,求你,不要不说话。”忍足使劲抱住眼前的人,被绝望深深地笼罩着,幸村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呆呆的被他抱着,他还在生气吗,为什么,明明知道忍足没有错,更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为什么他还是在生气。
“精市。”迹部跑了出来,身后跟着亚久津,真田,手冢,他们早在忍足一间间房间找人的时候就意识到了幸村的问题,没想到看见幸村站在雨里,吓得他们差点从窗户上跳下来,迹部一把把幸村拉了过去,心疼的用自己的衣服擦着他脸上的雨水,真田手冢直接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给他挡雨,亚久津一拳就把忍足打趴下去了。
“你想死吗,啊?”亚久津恶狠狠地抓住忍足的衣领。
“阿仁,是我自己来这里的,不是他的错。”幸村轻轻地拉着亚久津的手。“我们进去吧。”
“哼。”亚久津狠狠地把忍足摔到地上,抱起幸村就往屋里走,真田手冢担心的跟着离去。
“忍足侑士,你不配做本大爷的敌人。”迹部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跟着幸村走了。
一到客厅,手冢就拿来一堆毛巾,真田在厨房煮着姜茶,亚久津帮幸村洗澡,又给他换好衣服,看着幸村冷得不行的样子,直接打开自己的浴袍,把幸村裹了进来,手冢坐在旁边,小心的擦着幸村的头发,又给幸村盖了几件浴巾,真田拿着姜茶走过来,拿着勺子,小心的一口口的喂着幸村,害怕他呛到,手冢轻轻地在后面拍着他的背,迹部把客厅的温度调高,生怕精市冷着了,还好柳生他们不在,要是柳生他们遇到这个情况,绝对杀了忍足,然后再补上几刀,顺便立个碑,写上千古罪人,虽死犹耻,万年混蛋,死不足惜,还会用红笔画几个重点,着重提醒,还好他们不在,迹部宅这才没有变成牌楼,不,碑楼。
突然,幸村的手机响了。
“喂。”幸村的声音还有些虚。“一矢前辈?你还没睡啊,没有啊,我只是随便走走,没事,咳咳,嗯,拜拜。”
“阿仁,咳咳,对不起,让你担心了。”红着眼睛,忍着眼泪的幸村让人不忍责怪,亚久津也是一样的,他只是皱了皱眉,狠狠地瞪了门外的忍足方向一眼,把幸村抱得更紧了。
“对不起,国光,咳咳,对不起,弦一郎,对不起,小景,咳咳。”幸村默默地流着泪,看的亚久津他们几个心都要碎了,真田发现幸村咳嗽之后迅速的给他加了几条浴巾。
突然,远处好像有什么噪音在慢慢接近,这声音,好像是,直升机,众人默契的看了一眼迹部。
“本大爷没有派直升机。”迹部黑着脸解释着,“现在在下雨,开直升机除非是想死。”
“精市。”迹部宅的大门直接被踹开,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来,还带着一丝的慌乱,一丝的戾气。
“一矢前辈?”幸村看着来的那个全身湿透的高大男人,连忙站起来,把身上的浴巾披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