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碪也不知从那知道京里有一个叫马道婆之人,道法厉害,便花了不少银钱,让他诅咒徒磊。
原本徒磊乃是皇室中人,要诅咒徒磊那有那么容易,但徒碪大既也是发了狠了,竟然偷偷去挖了徒礁的墓,徒礁与徒磊怎么说都是同父兄弟,血脉之亲,利用徒礁的尸骨,再加上徒碪自己的鲜血,这才能诅咒徒磊成功。
众人这才知道,因为徒磊昏迷多年,徒碪自身的鲜血也供应不上,甚至还放起了自个亲儿子的血。
每个人能放的血都是有限的,在徒碪这般日日放血之下,几个孩子都落下了病根,当他们到徒碪府上的时候,徒碪的大儿子早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了。
即使黛玉亲自出手救治,也不过勉强保住了孩子的小命,不过这身子骨也落下了病根,从此缠绵病塌,能否活到成年都是未知数。
面对此情此景,徒磊都想问徒碪一句,值得吗?
为了一个虚无飘渺的皇位,不惜用全家上下的性命来诅咒他,值得吗?
不只是徒磊和黛玉感慨,就连贾赦等人也十分为难,要是旁人敢做出咒杀皇帝之事,千刀万剐也不为过,不过下手的人是天靖帝的庶出兄长,这……
轻不得,重不得,着实难办,众人商量了许久,也不知如何定罪,便干脆把球丢回给天靖帝了。
徒磊看了一眼罪状,直接道:“赐死!挫骨扬灰,死后不得入皇陵。”
“圣上!”林如海劝道:“如此一来,怕是会伤了圣上的名声。”
虽是狠了点,不过以徒碪所做所为,倒也不为过,只不过徒碪毕竟是圣上的庶兄,这旨一下,怕是会伤了圣上的名声。
“名声和我的性命相比,重要吗?”徒磊微微冷笑,“既然敢做出来,便该有承担的勇气。”
他不是皇祖父,不会死要面子活受罪。
“另外……”徒磊顿了顿,“在御座旁另添御座!让皇后随我临朝。”
“圣上!”这话一出,不只是贾赦与林如海反对,就连黛玉自个也反对了,“这着实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