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王子腾连斩了好几个将领,又身先士卒的亲自带领着骑兵把北戎大军给冲散,这才勉强保住了辽阳府。
虽是如此,但终究是初战失利,再加上北戎人不怕死、不怕痛的诡异之举,还是让好些大晋军士心生恐惧,不过才巡营一回儿,王子腾便听到了好些大晋年轻军士的哭泣之声。
王子腾粗声粗气的让人把那些哭泣的大晋军士给拉了出来,又重重的打了十记鞭子,直把那些人给打的起不了身来,这才勉强平了气。
既使回了营,王子腾脸上仍带几丝怒意,“没出息的东西,不想着怎么跟敌人拼命,倒是只瞧得哭了。”
眼泪有什么用?眼泪难道能让那些北戎人饶了他们的小命吗?
王二叹了口气,忍不住为那些人说了句好话,“大伙也是被这些北戎人给吓到了。”
他待在这边关里也有好几年了,这些年来也不是没跟北戎人交手过,不过像这次这么诡异的情况,他也是头一回见着,别说那些才刚入军队的孩子们了,换作是他,初见时也着实吓的很。
“这件事的确不正常!”王子腾眼眸微沉,“可从俘虏那问出什么来了?”
死在他手里的北戎人没有一千,少说也有五百,可无论是北戎人也好,还是胡汉混血,甚至是汉人也好,没有人是不怕死的,那怕再嘴硬的人,那临死前的恐惧是一模一样的,他还真不曾见过什么真正悍不畏死之人。
直到这一次……
要是一个、二个北戎人悍不畏死也就罢了,偏生是一群北戎人不畏死,想想对战时那劲,就连王子腾也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他着实不明白,一个人发疯也就算了,怎么一群人跟着发疯?莫非北戎最近流行起了什么疯病?
王子腾着实不明白,便趁着先前对战之时,让人留了几个俘虏的性命,细细问个明白。
王二低声道:“问明白了,他们说他们都喝了北戎祭司给的圣水,这才能够丝毫不觉得疼痛,不过……”
王二不屑的冷哼一声,“药效过了之后,该疼还是会疼的,主子是没瞧到他们那叫疼的鸟样,一个个在地上打滚求着圣水,说有多孬就有多孬,跟先前战场上的模样全然不一样。”
他原先也没把那什么北戎祭司放在心上,认为不过是个装神弄鬼的孩子罢了,没想到竟然还能搞出什么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