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瓦尔兹便转身想要离去,雷斯垂德却突然说道:“你离她远一点,别打她的主意!”
“你算什么东西,敢威胁我……”
只突然间,雷斯垂德冲上前来一把揪住了瓦尔兹昂贵的衣领,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给我安分点!父亲从来都不喜欢你,即便你的身份是个勋爵是个婚生子,父亲依旧不喜欢你!你这样的人嫉妒一个私生子,说出去是不是很好笑?”
“你以为父亲就喜欢你吗?”瓦尔兹奋力想要挣脱雷斯垂德的控制,却没能如意便只嘲笑道:“父亲只喜欢对他,对家族有用的人。我无用,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杂种……”
“啊!”瓦尔兹被雷斯垂德推翻在地,像女人一样柔嫩的手掌瞬间就被粗糙而又坚硬的地砖擦破。
雷斯垂德蹲在他身旁,一双眼睛如鹰隼一般看着让人心悸。
“最起码我还有利用的价值,不像你这个废人!瓦尔兹,我说了离她远一点,否则你在外面干得那些勾当……让父亲知道了,你恐怕连家门都迈不进去。”
雷斯垂德侧着头一缕棕发垂在额头边,他肆无忌惮的看着瓦尔兹,眼神从最初的鄙夷很快就变成了怜悯,直到最后也不过拍了拍瓦尔兹淡淡笑道:“可悲!”
是说他还是说自己呢?
雷斯垂德轻笑着摇了摇头,自己的心里也该死的矛盾。
他只身向外走去,粗鲁的扯掉自己脖颈间的领结,从口袋中摸出装着卷烟的铁盒,他从中抽出一根放进嘴中急不可耐的走出使馆大门。
这里面的一切奢华与所谓的上流都让他恶心到受不了,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又极其向往着如果生来就是他们的其中一员该多好。
至少,他能有资格正大光明的邀请阿西娜跳一支华尔兹。
宴会结束后,阿西娜挽着迈克罗夫特的胳膊上了马车。坐在她对面的迈克罗夫特还在为自己在宴会上的大胆行动生气不已,迈克罗夫特指着她的小脑袋埋怨说道:“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你最后不是英雄救美,走出来邀请我跳舞了吗?”阿西娜说话间突然坐到迈克罗夫特身旁,她靠在哥哥的肩膀上撒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