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次,对她下的都是杀手,而这一次不同,是直接将她抓起来了。
她看了眼窗外,车辆已经使出的市区正在往郊区开。
琴酒正在擦拭他的枪,他说话声音就像他手中的枪一样冰冷。
“那个保镖的确难缠了些,但也仅限于难缠而已。”
花泽透笑道:“我到不知道你这么喜欢说大话。”
“不,这是实话。”
前排的伏加特插嘴道:“快到了。”
琴酒拿出一条黑布条丢给她,“绑上。”
花泽透惯性的想逼几句,但看到琴酒如同隐匿在暗处如同毒蛇般的眼神时,她怂了。
将眼睛绑住后,听觉就变得敏锐了。
车辆行驶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朵中,漫长的时间后,车停了下来。
先是车门被打开,然后是她被拉下来。
她伸手想去扯掉黑布但却被一只手牢牢地钳制住了。
奇怪的声音过后,花泽透可以辨认出现在的因为应该机关开启的声音。
眼前一片黑,有黑泽阵控制她的前进她并没有撞上什么人。
给她带来黑暗的黑布突然被一只手给挑起。
女人几乎贴在了她的脸上,长长的睫毛扫过她的脸。
这么近的距离,花泽透看到了一张没有毛孔完美无瑕的一张脸。
她再度靠近,细微的呼吸打在花泽透的鼻尖,她面上涌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女人的轻笑声从花泽透心脏上略过,感觉心脏被小猫轻轻挠了一下,热意涌上了脸,她脸不自觉的红了一片。
花泽透的脸更红了,她洁白的脸上多了个鲜红的唇印,印在她脸上多了分暧昧。
贝尔摩德被她的反应逗笑了,她轻佻道:“琴酒你的小女友还挺有意思的。”
花泽透脸上的羞涩瞬间全无,她纠正道:“是前。”
这个前字很重要,代表了过去式,而不是现在时。
贝尔摩德脸上是无法掩饰的嘲讽的笑,能让琴酒吃瘪的人可不多见,她越来越觉得这个少女有意思了。
黑布已经被取掉了,就没有重新绑上的必要了。
花泽透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下她目前所处的地方。
一条漆黑的走廊,看不到尽头。
走廊两边是上锁的铁门。
走廊里有一个前男友,一个刚刚撩她的女人,还有一个木着脸的工具人,以及她自己。
伏加特手握枪顶在了她的腰上,他厉声道:“快走。”
琴酒并没有阻止伏加特的行为,他并没有继续跟上,任由伏加特挟持着花泽透往前走。
“人已经带来了,那个男人什么时候现身?”
贝尔摩德取出香烟,借着琴酒香烟上的火点燃了烟。
“被咒术师盯上了,哪有那么容易脱身。放心,他想要的人在我们手上,不用担心他会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