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泽透靠近花泽夫人,丧着一张脸道:“还好,至少津岛修治长的还挺好看的,我也不算太亏。”
花泽夫人捂嘴轻笑道:“你倒懂得苦中作乐。”
两个明明应该最亲密的人,相处起来却带着莫名的疏离。
花泽夫人正色道:“我面前没个正形也就算了,外面记得要收敛性格,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者花泽家,你可以丢脸,但是花泽家不可以。”
从懂事起,花泽透就被灌输着家族第一的思想,任何事都要与家族为先,不能让家族蒙羞。
她不以为意,但也没有**去违反固有的规则,对于她来说遵守规则与不遵守规则没有什么两样。
既然如此,她又为什么不选择会让大多数人满意的遵守规则。
享受了家族带来的荣誉和便利,不可能自己什么都不付出。
花泽透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个道理。
她微微点头道:“我知道的,母亲。”
花泽夫人看着年纪还小但已经能窥探到以后模样的花泽透,语重心长道:“你要有价值,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
要有价值,才能在沼泽中立足。没有价值,也要创造价值。
***
花泽透语气很平淡的讲诉着这件陈年往事,好像这件事与她根本没有关系。
冰冷的汽水贴在她的脸上,迹部细心的已经打开了。
花泽透接过水,玩笑道:“大爷,你现在是要从我身上捞钱了?”
“赏你的。”他不阴不阳地说了句。
花泽透落到低谷的心情瞬间升了起来,跟窗外的艳阳一样升的高高的,哪怕到了夜晚还是会落下,可隔天依旧会照常升起。
除了阴雨天。
花泽透主动靠近他,服软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迹部“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我担心你什么?胆子比天大,什么也不说,我配担心你么。”
“我害怕把你拉进来。”
她说出了真实的想法,但却让迹部勃然大怒。
他面无表情,下颚线紧绷,带着股凌厉。
“花泽透,你把我当什么人?你在怕什么?”
“我当你是我大爷。”花泽透抖机灵道。
迹部:“……”
一肚子火直接被戳破,又好笑又气的不行。
他无奈道:“算了,下次再有这种情况隐瞒不报,我饶不了你。”
花泽透噤声,迹部一幅审罪犯的样子让她不敢多逼逼,好不容易插科打诨哄好了迹部,她和不想再摸老虎的胡须。
见她愣神,被忽视的迹部不爽道:“花泽透!”
“我认,我全认,我就是偷心大盗。”
迹部:“……你有病?”
一贯素质良好的迹部都被花泽透气昏头了。
花泽透讪笑道:“是是是,我有病。”
迹部吸了口气,推开车门,让花泽透下车。
花泽透下车后,迹部半句话都没有直接关闭车门,留下汽车尾气和花泽透做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