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秒后,花泽透又发了一条简讯过来改变了他的想法。
[花泽透:你脑子是灌了水吗?借着帮我买包的理由约藤堂静出去不好吗?神经病,非要我这样明说才肯帮我带包?]
花泽类皱眉,不喜她的态度。
[花泽类:你需要重新学习礼仪了。]
[花泽透:谢谢^_^]
[花泽类:……]
她再次将钱发了过去,花泽类依旧没有收给她退了回来。
[花泽透:什么意思?你是直接帮我买不要我钱是吧?]
没等花泽类回,她的谢谢已经发过去了。
[花泽透:我谢谢您嘞。]
她手指打字飞快,花泽类的简讯永远慢半拍。
[花泽类:长泽阿姨说你摔断腿了。]
[花泽透:想嘲讽我?就算只有一只腿我也能让你知道厉害。]
[花泽类:……消停点。]
花泽透收起手机,心情大好的哼着歌。天台上的小哥偷看她很久了,她微微仰头流里流气地吹了声口哨。
“再看我,我就要收费啦~”
幸村没忍住笑,把画好的画收起来之后下了楼。
穿着病服的少年长相精致却并不瘦弱,他的气势会让人忽视他漂亮的长相。
刚刚离得远,花泽透并没有看清天台上的人长什么样。
现在一见,简直惊为天人。
幸村把手里的的话递给她,开口道:“幸村精市。”
“花泽透。”
她摊开那副画,仔细看了好几眼都看不懂这副画画了什么。
她怀疑道:“上面的人是我吗?”
坐着轮椅,翘着二郎腿,看不清长相都觉得美爆了,这不是她还能有谁。
幸村点点头肯定了她。
她指着只在她头顶的乌云,不解道:“我是要被天打雷劈吗?凭什么下雨只下我这里?”
花泽透的话很幽默,他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他不在乎的直接坐在了草地上,“很适合你。”
明明觉得难过极了,眼泪含在眼睛里,却迟迟不肯掉下来,萧索又孤寂,可就算这样也依旧挺直的背脊,不想让任何人看低。
花泽透轮椅往幸村旁边移了移,“等着,我要被天打雷劈,我也得拉着你垫背。”
幸村故作讶异道:“这么狠吗?”
花泽透“哼”了一声,“你没听过华国的一句话吗?”
“什么?”
花泽透扯出一个笑,表情不算好,阴森森的,冷风配合吹来,吹动她棕色的长发。
“最毒妇人心!”
幸村头埋在膝盖中,肩膀一抖一抖,来到医院后他很久没有这样笑了,就算是笑也只是浅淡的笑容。
花泽透推着轮椅离他远了点,说着拉他一起天打雷劈的人,现在又离他远远的。
幸村终于笑完,“不是最毒妇人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