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喝了多少?”杨逸飞严肃道,门人向他报告,说李白天天大半夜的舞剑吟唱,就差没拉自己起来嗨。
“不多不多。”李白伸出一根手指头,“也就一日一坛。”每日都有藏剑弟子给自己送上好的美酒来,还不重样,要不是他现在是长歌门的人,就冲藏剑这种送法,他绝对要住到西湖边上去。
他今日喝得好像是剑南春,自个那边的名酒。唐伍嗅到了李白身上的酒气,想到来时在藏剑山庄的见闻,对下头的两人生出一点点怜悯之心,也就一点点,长歌门不是他家,用不着他操心。
“谁给师父的酒?”杨逸飞皱眉,师父平日里饮酒都是严格控制的,毕竟师父年纪有些大了,整日饮酒对身体不好。
“藏剑山庄。”李白说的很痛快,每日送一坛美酒,不多也不少。
杨逸飞闻言纳闷,长歌门和藏剑山庄的关系虽然不是恶劣,但也算不上有多好,突然送这么多酒让人生疑,这藏剑山庄该不会对长歌门有所图谋。他正想着,门外有人唤道,“门主,藏剑弟子求见。”
进来的正是天天给李白送酒的藏剑弟子,他这次带了人,见了杨逸飞和李白行礼道,“见过杨门主。”
“免礼,你等到来我还未相迎,实在多有失礼。”杨逸飞放下手中的琴来,觉得这会藏剑的人来必有事。
“不必,我等只是跑腿,不敢让杨门主劳累。”藏剑弟子望了边上的李白笑道,“何况今日我们要回去。”
“这就走了。”李白不舍道,走了他的酒怎么办?
“何不再多留几天,也好让我一尽地主之谊。”杨逸飞出声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