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太太喊你们过去是问什么?”

“你老子和我叔。”

司徒睿:“……”

“谁知道这老太太怎么突然之间想起了这个啊,也不知道是谁在嚼舌根,要让我知道肯定请饶不了。你还没说要不要和师兄通通气呢?”

“那你觉得师兄他知道不?”

贾珍琢磨了下:“我觉得应该是知道的吧,你瞧瞧他每次幸灾乐祸的那样,不过他好像也是半点不怕你老子,要是有机会我绝对相信他会落井下石!”

这画风很眼熟,就像看到自家姊妹嫁人后的大小舅子一样。

司徒睿倒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只摇头道:“其实你想过没有,在你赦叔醒来之后也好像一下子变得很忙,不过倒是我们俩清闲了起来,居然没被安排一堆活儿。”

贾珍一琢磨,可不是么?

“我之前还以为这是因为我太太老蚌怀珠,我老子有忙得不可开交,他这是有心要让我孝顺太太呢,倒是没有多心。”

于是两人对视一眼,这么说,这两人肯定又在忙活什么,而且一忙活完了,估计就是他们俩有要跑的脚不沾地的时候了?

司徒睿缓缓道:“我琢磨着,师兄整天打麻将也不像一回事。”

贾珍无比认同道:“对对对,再继续让他赢下去我那私房钱都要见底了!合该要找点正事儿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