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清风明月顿时肃然了起来,自是应下。

待贾珍走了,这哥俩你看看我,我望着你,倒是清风立刻道:“我这就喊了人在外头院子守着。”

明月道:“你速去速回。”

这要是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可不是常有的么?只自家老爷也从来不在他们面前避讳什么,这亲亲热热地两人相依相携赏月啊,讨论功法啊,两个人一起养孩子啊,简直都让他们俩从没眼看变成了看到也当没有看。

这种事儿,还是别告诉那珍大爷了,咱自己知道就行了。

跟着来的倒也都是东院原本的下人,这清风派人跟林之孝也知会了一声,哥俩就好端端地守着,外院也有人,这方才放心。

贾珍去而回返,倒是又被大家招呼着吃酒,有他这个当儿子的在,又是和老九他们是忘年交,这既是兄弟称呼,不找他喝酒找谁?这贾珍也不怯场,嬉笑道:“且慢着喝,要说我赦叔今儿个醉的也不稀奇,这酒的后劲可是不小。”

这酒倒是真真不同,也不知道贾赦哪里来的,这喝了一口就让人恨不得醉生梦死过去,待酒醒了,还得继续魂牵梦绕。

这好东西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有,这哥几个倒也是存了今日不醉不归之心,便是张玉连那不也是已经红了双颊,仍旧手中持杯?

几个人没口夸赞了一会儿,那张玉连倒是和贾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政老爷倒是想跟这张三爷多说几句,不过眼看着人家不爱搭理自己,倒也没脸皮贴上去,心里只是忧心。

贾敬和张三倒是老交情,又能说一道去,倒是两人畅谈对饮,画风和贾珍那边完全不同。

不过便是贾珍他们那些酒鬼今日喝酒也没敢牛噍牡丹一样只大灌入口,这喝酒的时候也都存着点心——

这今儿个来,不是为了贾赦过来的么,这人却是早早醉了,他们也不能这么着喝醉了就回去啊,就是要醉,这不也得醉的时机巧妙一些?嗯,也得行行酒令,也好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