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两人一到,因那善姐儿已经避让到了屏风后面,剩下的都是一群人妇人,更是长辈,倒也相见无妨,这一看到司徒睿大家都目光一亮。
这倒是越来越像他那父王了,瞧着身高也比以前高了不少,已能和贾珍比肩,甚至是比贾珍看着还高了些许。
人倒是有些清瘦,不过也应是抽条之故,想来有那样一个老子,也不会亏了身子。
那善姐之母倒是多看了这两人几眼,心里叹了叹。
要是女儿命好,不也能嫁给这样青葱水嫩的少年郎?只命中有劫难,这怕也是命中注定了的。
这才稍微释然了一番。
贾珍是个混不吝,在见到诸位夫人后先是见了礼,接着就跟大家笑道:“我那赦叔说的神物可的的确确是神武不凡,这屋子里放着指不定要吓到大家的,还是移到外面院子里去吧。不过我倒是听说老祖宗您这是开的花宴,这今日怕是赏的花儿也要在这神物然面前黯然失色了。”
“就你话多!你还不赶紧地把东西摆放出去?我们等会儿自会去看的。”贾母笑说他。
贾珍摇了摇头,似模似样地叹了口气,似乎是想说好端端地来送东西,居然好没卖成,还被责怪话多。
不过他还是拉着比起他来就像是个锯了嘴的葫芦的司徒睿出去,没过多久,就见外面院子里有丫头回禀道:“回老太太,珍大爷已经将神物放好了。”
贾母笑道:“让他赶紧去东院蹭他赦叔的水酒吃去吧,可不能让他在这里混着。”
接着女眷们又笑成一片:“珍哥儿应是没想到居然被这样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