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也就一个时辰, 也就三天嘛。”

百官们的心情是哀怨的,这皇帝什么时候要祭天可是提前都安排好的, 谁知道这四爷能剑锋插嘴地干出来这种前一天去猎场,隔一天去天坛, 再过一天继续奔猎场, 连着三天都不给人喘息的机会的事儿呢?

不过这天坛祭天的日子那是提前确定的, 肯定不能改,这四爷的确是见缝插针了一下,谁让他和太上皇又要去江南呢?

这可不就得赶紧将这京城里必须是他和太上皇都要出面主持的事儿全给主持了?

朝臣们辛苦一点也就罢了, 这马上还要让他们松散松散呢。

四爷是不在意,不过这“怨声震天”地也着实是让大老爷听到了耳中,他还挺好奇的,四爷这是干了什么事儿居然就让大家伙这样了?待贾珍细细一说, 贾赦那边也不吱声了。

这严格说起来,下江南不还是他的锅?

他安静如鸡地看着双方准备。

贾珍见状也不再多嘴,那一颗红心全都冲着给自己的老子加油上去了, 其实也顾不得旁的。

骑射用的马倒是没有再单独挑选,都是双方准备妥当的,于是按照之前分组好的十人十人的小队,双方开始上马, 接着便是以这样十人为一组的进行比赛。

这比起来可真是……

要说弓马娴熟这一点想要做到可不比站军姿明军纪来的简单,可正是因为这样,这对比不就更明显了吗?

因为是宁国公那边先一组十个,上去一圈儿齐齐射出,统计一番。

接着辅国公那边一组十个,依上而行,大家谁都不吃亏,也没谁占便宜,结果这成绩可是肉眼可见的。

祝招远暗暗咬牙,他也没想到这贾敬居然再兵马齐射上也能在这么短地时间内练出了不少成果,这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他面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