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疼许久之后,祝招远宁可不要脸面,也没像之前那样实实在在地给挑出了真正的精锐,而是好坏残咋,最后变成了一个大杂烩给了过去。
故而左右拖延了一番,等到十四爷走马上任,日子就过了好几日。
再说敬老爷一口气不讲道理地变成了国公之后,贾珍也拽上了天,很是得瑟了两天后就苦逼哈哈地发现自己该干啥干啥,还是套不过给他赦叔当苦力,更难逃给司徒睿当帮手。
他还没跟亲娘亲老子诉苦呢,只跟他媳妇的一说,他媳妇小许氏也就是他的表妹就白了他一眼:“爷有空跟我诉苦,倒不如去画阵图。您想想,赦叔他最疼谁?除了琏儿兄弟可不就是你。可这世子殿下和王爷的关系又非比寻常,便是赦叔不教,不还有义忠郡王吗?您还是给人帮忙的时候好好琢磨琢磨那图怎么画。”
这媳妇的意思贾珍一开始没明白,这是觉得自己吃不了亏呢,还是觉得自己吃亏吃在司徒睿这里半点不稀奇呢?后来他细细一想,他才想明白前因后果都是闲扯淡,他媳妇就是说他笨!
笨!
笨!!
珍大爷泪流满心!
不过司徒睿这人虽比他小,心眼不比他少外,倒也是个好相处地,跟他客客气气,一口一个哥喊得贾珍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爽的感觉,隔一天干活的时候倒是将那些“委屈”丢给丢到了后脑勺,跟人家继续称兄道弟,仍旧对那阵图不感兴趣。
他赦叔那么多的能耐,稍微从指缝里露出那么一两个就够他一辈子衣食无忧地,指不定他天赋不在这里呢,何必跟这个较上劲了。
倒是司徒睿画图的本事是与日俱增,原本画图总是要全神贯注一日画出个三四张还有一半儿可能要踢掉,如今就变成了每天画三张,倒是一点不错地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