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围观的晋江给那位二爷点了一根蜡烛。
贾赦倒是懒得听他胡掰,只叽里咕噜地将这今儿个的事说了一通, 还得瑟道:“我可是知道了帝君的神名!”
“说得就跟我不知道一样。”司徒曌轻笑道。
贾赦顿时不快,觉得他不够意思:“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就是现在啊。”纸鹤还转了两圈儿,还是围绕着赦大老爷。“你知道了不就代表我知道了?”
“……你就羡慕吧!不过既然是帝君写在了神位上,应该是能让世人知晓的吧?我还是回头再问问他老人家, 若是无妨就临摹一个神位送你,便于供奉。”
“等等,你这老人家之言如何来的?”司徒曌之前就听过了一次贾赦用这样的形容词,这怎么和帝君交流之后,又用上了这三个字?
“不然如何称呼帝君?总喊帝君就像是本老爷随时随刻都在得瑟一样。他老人家又寂寞又空虚,还总让我去陪他说话,我想这应该是年纪大了啊,我家祖母当初就是这样。而且神仙的寿命总不能按照容貌判断。”贾赦说着还点了点头,爷没错!
半晌无声。
贾赦对司徒曌如此不给面子的行径也没动怒,既然见地不同就个人抱个人地呗,有了好处俩人再交流交流就行了,指不定还能多摸清一下帝君的脾气秉性呢。
他将玉简给纸鹤道:“总觉得贪了你的灵山会耽误你修行,这玩意儿你先拿着参考下吧,是帝君亲自给我讲解的,好东西啊。”
司徒曌却道:“不会耽误,我若修行就去找你。”
贾赦琢磨了下也对,本意不就是这样嘛,便道:“那行,你晚上早点过来,免得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