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是再不孝顺,被贾母这样盯着也不得不上前对贾母道:“母亲这是怎么了?”
贾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个不孝子,几天不着家,一回来也不说先来看看老娘,这得了赏也没说给我看看,我瞧着你心里就没我这个娘!当然了,她又如何肯说呢?
只不阴不阳道:“只是看你大了,翅膀硬了。”
贾赦先前被儿子嫌弃了一通,又被老娘讽了一糟,以为还是自己几天不着家之故,当下苦笑道:“母亲不知,这修行的时候有时儿子一打坐,几天日子就过去了,倒是让母亲担忧了。”
贾母只哼了一声,并不接话。
这话她是信地,可让她尽信?怎么可能!
不过她到底不想和原本就不亲近的儿子生分,再加上这事儿的确也不好直白地宣之于口,琢磨了几番后,还是压了下来,只暗示道:“我也知道你大了,有些事也有自己的主意,不过你也注意点身子,这几天不着家像话吗?”
饶是这样还像是没有餍足,居然还将人带了回来。
她也不用去打听就知道她儿子和那位二爷那点事儿被人绘声绘色地传成了什么样,那赖大家的可是暗示过几次了。
“是是是,您教训地对,儿子一定谨记这个教训。”贾赦点头如捣蒜。
贾母一看他这样儿心里就哼了声,能不知道他?一贯如此!左耳进,右耳出!
又见他手里拿着那个御赐的指环,稍琢磨了下就知道他想去显摆,索性眼不见心不烦,摆手道:“行了行了,你去吧。”
“是,那儿子就下去了,等晚上和母亲一起用晚膳。”
这母亲既然说想念自己了,贾赦觉得总要陪母亲用一顿晚膳才好,顺便要问问老二这在吏部待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