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说贾赦有那狗胆他还真不信,怎么着也是他儿子上他啊,这反过来断然不能!
可要不是这么回事儿,他们俩到底在搞什么鬼?
太上皇脸黑地琢磨了好一会儿之后,最终没忍住,还是问了许太监:“你觉得老二能练功?还是贾赦给他瞧了瞧病,又或者说……他有了什么福缘?”
许太监苦笑道:“您这不是难为奴婢嘛,这哪里是奴婢能猜着的?听说二爷元宵节的时候风度一如当年,想来身子已无大碍,并不需您惦记呢。您既然惦念,不如派个人去问问?或者等等再说?”
这等什么,太上皇倒是了然的,琢磨了下索性点了头。
不过这事儿一出他这赖床到底是没能再赖下去,烙饼一样翻来覆去折腾了几次之后,他索性起来,等到洗漱完毕又用了早餐,最后无所事事地去御书房突击检查了下自己的小崽子和孙子们,惊吓了他们好一番后还是憋不住,又喊人问了一番才知道他家老二还在荣国公府呢。
还没走?
太上皇眯了眯眼,吩咐许太监:“你去告诉老四一声,朕要去贾赦那儿瞧瞧到底怎么回事,问问他去不去。”
别说他这个当老子的不带他,再腹诽他偏心眼。
虽然……他就偏了!
于是乎刚下朝又留了几个大臣在自己的养心殿吵吵嚷嚷的四爷,就这样留下那一堆吵得不可开交的大臣,自己换了衣裳,随他老子一起干起了白龙鱼服的勾当。
这事儿当然是要知会辅国公一声的,不过也只是知会罢了,再怎么白龙鱼服这二帝也没少带了人手,从乾清宫中直接乘车到荣国府,一共也没用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