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实并没有安慰她。毕竟,她和她不熟,两人仅仅只是陌生人。再者,安慰一个人太麻烦了,这恰恰是她不擅长做的事情。
更何况,在有些时候,哭泣只是发泄的手段,并不需要别人多余的介入。
朝实弯腰拾起被她丢在一旁的雨伞,遮挡住两人头上的雨水。伞轻轻一转,不少的水滴顺着伞沿飞溅出去。
她扫了下手腕处的手表。唔,估计等下回去会被圭人盘问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椎名停止了哭泣,她的声音很轻,“谢谢。”
“下次别化烟熏妆,这个年纪的女生化妆对皮肤不好。”而且化妆品也很花钱。
然后,她看着少女一点一点地离开她的视野中。
那次回家后,她照例被等在门口的圭人喷了一身的毒液。但朝实却破例地没有还嘴。
再次见面后,她们认出了彼此,却还是心照不宣地将那个雨夜的记忆埋在心底。
她没有问她那些伤痕从何而来。她也总是一副笑的天真的模样,彷佛那些阴霾从未到来过。
“你现在还化烟熏妆吗?”在圭人训练即将结束的时候,朝实转头看向椎名亚美。
“偶尔吧。”椎名亚美下意识地抚了抚自己的手臂。
“走了,白痴。”川岛圭人走了过来,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