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韩信暴怒中满含关切的话语,吕布那点才
刚冒头的恼羞成怒,就成了哭笑不得。
——老子都揍不过的怪力莽夫,连老子让了一只手都赢不了的这便宜老哥又能
如何!
话虽如此,问策不成反倒惹出个麻烦来的吕布,这下是再无心思纠结项憨子的事儿了。
他费了好一番唇舌
,到底以自身武艺为凭,才艰难说服了怒发冲冠的韩信,道那的确是‘高伏义’之事,绝非他英明神武吕奉先。
即便
如此,接下来的大半个月里,对这说法始终是半信半疑的韩信,仍是一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状态。
他连最为痴迷
的兵书也暂不去碰了,除贤弟被召入宫去的功夫外,成日与其形影不离,时刻警惕着接近吕布的一干‘同僚’。
吕布
看在眼里,面上不显,心里却不住发毛。
唯恐这老冲着他念情诗的憨子,哪日叫兵仙瞅出端倪来,保不准得折腾出什
么事儿来,坏他远征大计。
迫于这等顾虑,吕布连入宫都不躲着了。
在他每日紧催慢催下,本也有意趁冒顿尚未
彻底崛起前一举击灭匈奴,永绝边患的项羽,很快定下十日之后发兵背上,兵分四路,北击匈奴的决议。
虽大楚初立
,百废待兴,全然称不上成熟时机,却不得不急——若等大楚筹备充分,匈奴亦已羽翼丰满,必将成一块极难啃的硬骨头
了。
一晃眼便至出兵前夕,被似曾相识的情景唤起记忆,终于意识到自己又将狱中张良给忘了干净的韩信,趁离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