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吕布心里虽还为那日吃亏之事感到几分别扭,却也忍不住大为痛快。

他一边愉悦品酒,一边还照顾照

顾身边坐着的便宜老哥。

韩信起初还有些局促,又为贤弟如此关怀于他,心中感动不已。

然他敏锐得紧,很快便

意识到,贤弟每回不知轻重地拍他脊背,道是为他顺酒、实则害他呛酒后,往往就要以‘不宜贪杯’为由,顺走香气最浓

的那坛佳酿……

眼角余光瞥到贤弟若无其事的‘盗酒’举动,韩信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纵容,

并未出声揭穿。

同样目睹此幕的,却还有端坐于主位上,频频向心上人投去目光的项羽。

项羽见状,深深地拧起

眉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半晌,他召来宫仆,沉声吩咐几句后,不一会儿即有数坛美酒再被取来,独独添到了吕布身

侧。

韩信见状,赶忙轻推眯着眼、一脸严肃地不知想什么的贤弟,小声催道:“陛下赐酒,贤弟快谢恩去。”

个屁,不谢!

吕布想起那日被按着啃了好几回嘴皮子,再看憨子这明晃晃的讨他欢心的举动,哪能就此满意了。

他倒也不愿拂了这便宜老哥的面子,遂转念一想,果断趴倒在矮桌上,像模像样地装起醉来。

韩信哪里不知,贤弟分

明是半醉不醒,才会耍这等赖皮。

他无奈又宠溺地一笑,正要再劝几句,一直无言的项羽忽起了身,淡淡道:“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