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气闷。
这可是意味着,之后他得寻机会接连赢上两回,才能算打个平手!
究竟要如何取巧,方可让这憨子一身
见鬼的蛮力使不出来,好叫他打个满头包?
吕布一脸严肃,兀自低头苦思冥想,也因此漏看了项羽面上泛起的淡淡笑
意。
二人旁若无人地谈论胜负时,张耳那干幸存的骑从是既想逃,却又都不敢逃。
可想而知的是,不管是谁先动
,都将率先直面二头虓虎之威。
况且大王已被一击……二击毙命,他们何苦负隅顽抗?
不若盼着霸王发发仁心,
愿意从犯不究,放他们一条生路。
在这诡异的静谧中,项羽似是毫无所觉,只默不作声地凝视着爱将,心里不知想着
什么。
至于那爱将本人,则是在生了半天闷气后,才意识到身边还围着群呆头鹅,不由恼羞成怒道:“要想活命请降
的,还不将自个儿捆上?难道还要老子亲自动手不成?”
对这蛮不讲理的要求,众人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竟当真抽
了腰带,苦着脸依言照做了。
虽捆不住自己,却可让彼此帮着捆上。
于是半晌后,黑着脸的吕布,便一边在马身
侧吊着颗张耳的脑袋,一边提溜着这长长一串人,开始往临淄城回返。
——身侧还紧跟着个面色不显、心情却极不错
的憨子霸王。
没走出多远,就迎面碰上了轰轰烈烈循迹来寻大王的楚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