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眯起了眼。
观他神色有异,韩信不由止住话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便一下穿过正奋力厮杀的二军军士,落到
了那杆醒目无比的纛,以及比它更为惹眼的王驾身上。
韩信不觉有什么不妥,刚一收回目光,即被吕布那双虎眸此时
所迸出的浓烈战意,给一下惊住了。
他脱口而出道:“贤弟!”
奉先该不会是准备——
吕布歪了歪头,宛若
无意识地缓慢摩挲着腰间剑柄,闻言疏懒地“唔”了一声,以下颌虚点了点那面大纛所在的方位,不由分说道:“原韩兄
所定之计,省着下回再用。”
先需示弱骗人大意、后又诱敌进入陷阱,实在太费劲儿了。
经他方才审视,那大旗
处的防卫看似严密,却因卫兵实力不佳,根本不堪一击。
一群软弱可欺的羊挤在一起,又如何挡得住一头猛虎的撕咬
?
不论是纛,还是燕王臧荼的首级,他都志在必得。
不等韩信出声,他已懒洋洋地一哂,轻松的语调里带着点儿
漫不经心:“布这就点一千陷阵兵,去将那纛砍了,一会儿劳烦韩兄辛苦一些,及时带兵冲阵押上。”
兵仙以帷幄定
乾坤,他却惯了一力降十会,蛮横破局。
见韩信面露震惊,显然下一刻就要开口阻止他过于着急、宁要只身犯险的举
动,吕布率先直视着韩信,简简单单地问道:“兄长可愿信布?”
此话一出,韩信纵有万千的劝说,都被堵在了喉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