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便将满桌菜给用了个精光。

项羽吃菜的功夫,吕布灌了整整一坛酒下肚。

这酒本就厉害,况且是他

那高估自个儿已然稀烂的酒量、毫无节制的豪饮?

他半睁着眼,直勾勾地盯着项羽那石雕般深刻冷峻的侧脸瞧,直到

项羽察觉他的目光,疑惑地看过来后,他还不躲不避,甚至“噗”地一声喷笑出来,指着项羽笑道:“哈哈哈哈!好好的

重瞳子,怎成了重重瞳子!”

在已有八分醉的吕布眼里,项羽本该是一眼二眼仁的眸子,竟成了四眼仁的模样,可不

是有趣极了?

项羽嘴角微抽。

他倒是难得好脾气地由吕布无礼地指着,没同醉鬼的一番狂言计较。

况且他自

胃口开了、吃了个七分饱后,这会儿心情已大有好转,再看吕布这功臣,便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而项伯处罪证确凿,

叛军当何等论处,项伯便当如何处决。

即,必死无疑。

毕竟项伯通敌叛军久矣,所害甚多,哪怕有一层血缘在,

他也不可能姑息。

“唉!”

项羽正准备派亲卫将吕布送回住处,自己也去洗浴,往亚父那去一趟时,忽听不知何

时已软绵绵地瘫倒在地的吕布长叹一声。

项羽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了一阵,按捺不住那股子觉得有趣的探究心,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