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亦

只是一群心思粗浅的莽兵,并无志同道合之辈。

长久以来的失望落寞无人值得倾诉,才导致他这般寡言少语。

信定定地凝视着吕布,微微出神。

偏偏眼前这人,自开始便尤其不同,罕有地合了他眼缘。

对方在见过项将军后

还能全须全尾地出来,也意味着之后多半将受擢用,二人或将成为同僚。

最难得的是,吕布是军中唯一一个能与自己

相谈甚欢,甚至令他隐约生出几分意犹未尽、快慰开怀之感的人……

思及此处,韩信哪里领会不出刚那番话里的亲近

之意,从善如流地接了下去:“某亦如此以为。敢问君生辰几时?”

这寻常一问,却把吕布给问愣了。

他那生辰

远在三百多年后,真说出来,可不得成疯话。

见他面色犹豫,韩信却当场误会了,以为吕布虽是士人出身,却身世坎

坷,或有难言之隐,才连生辰都说不出来。

于是善解人意地替他解了话围:“粗观相貌,某应是粗长几岁,若君不嫌

,某便厚颜自称一句愚兄了。”

吕布原怀揣着的,是顺势认了史书上大名鼎鼎的兵仙韩信作自个儿小老弟,占占嘴皮

子上便宜的坏心眼儿。

却忘了自个儿这返老还童得来的嫩脸皮,愣是被‘坑害’了。

他有苦难言,不过在转瞬即

逝的些许别扭,很快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