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瘫软在地。
“来者何人!即刻止步!”
吕布下了马,只背着裹着投名状的包袱,懒散一站,泰然自若地对警惕
地质询他的楚兵回道:“现有壮士慕项王之威,不远千里来投,却受如此呵斥,难道便是楚营的纳人之道么?”
他身
形颀长,足有八尺余,一身肌肉线条利落,哪怕身着布衣,也无损他的傲气与强势。
哪怕在身形雄伟的楚兵面前,他
也这身长也显得鹤立鸡群,一下脱颖而出,所自称的那声‘壮士’,决计是当得起的。
守兵们一时被他气势所镇,半
晌才回过神来,再开口时,气势不免就弱了几分,口吻也客气起来:“壮士若真有意相投,还请报上名姓。”
吕布自
得势后放纵自我,大多时候都爱粗暴地直来直去,但早年过得坎坷时,不免教出他几分圆滑来。
方才的先发制人,是
未免被小觑了,但他说到底是上门来送投名状、又非是来踢馆找茬的,见楚兵语气软了,他便见好就收,从善如流地报上
名姓:“某姓吕名布,字奉先,现携一投名状来投,请项王召见。”
此话一出,楚兵面上神色复又微妙。
连年战
乱,百姓颠沛流离,能念得起书,出口文绉绉的不多,能拥有表字的,便更少了。
然而投名状这玩意儿,大多都是鲜
廉寡耻,浅薄不肖的豪侠狂匪间好通行的……未免与前者予人的印象自相矛盾。
更不可思议的是,这无名浪客,竟是
一开口就要求见项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