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德里克并不嫌弃这个环境,还很怀念。
事实上,在千年之前,酒馆都是这样,狭窄肮脏,弥漫着奇怪的味道。
维京人开的酒馆算是最好的,麦酒也很正宗,音乐也不错,但经常会有人喝醉了斗殴,打成一团兵兵砰砰当伴奏听。
“鲁伯·海格?”
戈德里克在猪头酒吧里看了一圈,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邓布利多说得没错,只要走进来,就知道是谁了。
海格也穿着斗篷,戴着大大的帽子,但是身高暴露了他的身份。
“你好,你就是邓布利多教授让我等的人?”海格冲戈德里克举起杯子,然后嘀咕道,“这家的酒不错,就是要自己带杯子来,我这里还有一个空杯子,你需要吗?”
戈德里克耸耸肩,用魔杖一指吧台的木杯,只见酒保手里的抹布瞬间变得雪白,还透着一股魔法清洁剂的芬芳。
“喂!”瘦高的酒保愤怒地挥舞着手臂,“不要在我的店里乱挥魔杖!”
回应他的是一阵热烈的掌声,几乎每张桌子上的客人都鼓起了掌。
就像大家忍耐这个脏抹布很久了。
“谢谢,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
戈德里克夸张地扬起手臂,站起来向四面做出标准的致谢动作。
反正穿着厚斗篷,大家谁都不认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