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毘无语了半晌：“你没救了，你迟早被绿谷卖了还帮他数钱。”

轰焦冻想了一会儿，说道：“帮出久数钱是应该的，我可以在钱到手后宰了买家再回去，这样我们就是无本的买卖了。”

荼毘更加无语了：“……你真的是够了够了不想和你说话了。”

荼毘算是明白了，轰焦冻就是个无脑的绿谷吹。

03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绿谷将时间完全安排得满满的，他分饰两角，还得操心两方的事情，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的分裂情况越来越严重了，有次在和轰焦冻谈话的时候直接暴走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到了雪地里。

而轰焦冻则安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过了好几秒绿谷才松开手，他用手捂着自己的脸说道：“你为什么不反抗？”

“因为还没到快死的时候，”轰焦冻回答道：“等快死的时候我会反抗的，但现在只是有些疼痛和不舒服而已，既然出久想要掐的话那就掐吧。”

绿谷发出一阵闷笑：“你也真是的，不要这么乖啊。”

“有吗？”轰焦冻说道。

“有。”绿谷坐了下来，然后看着轰焦冻，说道：“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之一，你这样对我我很开心，但我也希望你能说出自己的想法来。”

轰焦冻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不需要说出来，你继续开心就好了。”

“焦冻？”绿谷顿了一下，“你……”

“嗯，出久。”轰焦冻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绿谷感觉到了沉重，也感觉到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