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如果我说撤兵,这个叫白兰的小闸总绝对能当场跳起来给我表演一个现场篡位。
我思考了一下,分部外面似乎准备了重兵,不过到底是为了保护我这个失忆的boss还是为了防止我这个靶子跑出去就不得而知了。
于是我拉开boss座椅,熟门熟路的学着上海滩里的大佬一样往上面一坐,翘起了二郎腿,“那就动手吧。”
——既然是我曾经工作过的地方,我不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那个男人曾经说过某个效力于彭格列的彩虹之子和我的关系很要好,也就说明了我和彭格列之间其实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不如赌一把,看看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白兰这一次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笑的更开心了。
“你果然——超级有趣啊。”
呸,你个苏妲己,这种中二发言只能给你的头上插满小旗帜好吗,看上去都是二十五岁以上的人了,不如努力学着去做一个靠谱的成年人?
——
沢田纲吉很慌。
他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十年后火箭筒的炮筒对着自己的表姐罩了下去,然后心里想的是:“完了,又要跟表姐和表姐夫解释十年后火箭筒到底是拿来做什么的了。”
然后当烟雾散去的时候,那里并没有站着十年后的表姐,他当场就在表姐夫的黑脸之下慌了。
“等、等一下,肯定是出了什么故障,十年后火箭筒的效果只持续五分钟,说不定五分钟后表姐就回来了——”
“你也说了出故障了吧,那么不能保证她一定会在五分钟之后出现。”里包恩从他身后闪现出来,凑近炮筒看了一眼,结果就这么一眼,刚刚因为抢便当吃而被里包恩揍飞的蓝波就跳过去踹了里包恩一脚——这一脚原本是肯定可以躲开的,但是实际上却没有,所以里包恩也被踹进了炮筒里。
同样的,没有出现十年后的里包恩。
沢田纲吉彻底慌了。
“等、等一下,肯定有问题,我看一看——”他慌不择路的抱起了炮筒想要看看这两个人是不是被卡在了四次元炮筒里,但是这么做的结果就是——
他本人成了第三个受害者。
承太郎都没来得及阻止他这么做。
于是被一个人丢在沢田家大门口,对着十年后炮筒,不停哭闹的蓝波的承太郎,对着自己的手表对起了时间。
如果这个东西的持续效力真的只有五分钟的话,他可以勉强等一下,毕竟现在他也没有更好的询问对象了,那边那个五岁的小朋友显然不是能很好交流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