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眯起眼微笑,“如果他表现好的话。”
空条承太郎压了压自己的帽子,“徐伦,艾琳,回自己的房间去。”他又一次发出了严肃的命令,“快点。”
“爸爸!”双胞胎中的一个扭头不满的喊了一声。
“听话。”承太郎还是盯着我——确切来说是盯着我放在两个孩子肩膀上的手,似乎在防备我突然叫出替身来。
我站直了身体,举起了手,“听你们爸爸的话,乖。”
两个小家伙犹犹豫豫的上楼去了。
客厅里只留下了我和空条承太郎,我把手插在裤袋里对着他歪了一下头,“我不记得了。”
“看出来了。”他说,漂亮的翠色眼睛眼神微动。
“应该是我自己弄的。”我耸肩,“然后我在我所有还记得的信息里整合了一下,发现应该是和彩虹之子有关系——如果要说为什么会怀疑彩虹之子的话,大概是因为我想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关于七的三次方的资料吧——彭格列戒指,玛雷戒指以及彩虹之子奶嘴。”
“你以前是彭格列的代理boss。”他说。
“那就能解释我对这些东西的知识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了……我以前学医嘛?”我问他。
“据说是学到一半觉得没意思,辍学没有拿毕业证。”承太郎回答,“为了别的事情跑去日本考了教师资格证,然后跑去当了半个学期的班主任,之后又辞职违约,是个目的性很强,一旦达到目的就会失去耐心的女人。”他毫不留情的吐槽了我。
……靠,更恶心了,为什么这家伙这么了解我啊,失忆前的我肯定是被他的好脸给骗了才会和他结婚的!不然我怎么可能找个这么了解我的人结婚啊!
我把手放在下巴上想了想,“如果要找回记忆的话,得先从彭格列和彩虹之子开始,我得去一趟意大利。”
“要找彩虹之子的话,得去一趟日本。”承太郎回答我,“有个你……失去记忆前的你很熟悉的彩虹之子现在在日本。”
“哦?”我饶有兴趣的挑眉,“我不记得……啊,不对,我现在确实不应该记得——不过你却知道呢,这感觉真是奇怪。”这家伙作为伴侣确实是很深入我“曾经”的生活,否则不会对这些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
啊……说到底我为什么要结婚啊。
“但是要去日本的话,你的两个孩子怎么办呢?空条先生?”我问他。
听到我叫他空条先生,他皱了皱眉头,但是还是回答了我,“我打电话给你的父亲和母亲,反正退休了每天闲在家里也没事……”
哇,反正退休了每天闲在家里也没事就帮忙带孩子吧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啊。
以及,这样一来的话,父母健在就确认了呢。
然后空条承太郎憋了半天,还是没能憋住,他压了一下帽子,用十分严肃认真的态度纠正了我的用词,“是‘我们的两个女儿’。”
我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这个男人怎么回事啊,我都说我不记得了,死缠烂打的男人最讨厌了。
越是久远的记忆越是难以寻找,所以就要采取反向搜寻的方式,先到达自己最近去的地方——感觉这就像是在玩什么收集游戏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