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微微打开了一点,一个有些瘦小,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手里拎着什么。
下一秒。
他就被我给用床单罩了起来。
一、顿、毒、打。
“呀咩爹、呀咩爹。”撬锁者发出了十八禁一般的声音。
我伸手掀开了床单,里面的小鬼手上打着石膏——可能要重新打了,腿上包着绷带——可能要打石膏了,头上也包着绷带,整一个伤残人士——我觉得过了今天晚上他可能要进重症监护室。
我关上门,开了灯,思考着要是他没缓过这口气,我能不能把他砌进墙里。
“疼疼疼……看来这个不行……”趴在地上打人形发出了还活着的声音,我一脸冷漠的看着他手边我刚刚没有注意到的东西。
啊。
是内裤呢。
崭新的。
他颤抖着爬了起来,吐了一口血,“被打死这种事情,果然是太疼了,不行呢不行。”
没有问题吗?你在吐血啊。
还有从你的发言来看,你是故意来撬我的锁被我发现,挨了一顿毒打啊,你到底是为什么觉得我会直接把你打死啊?!
哦……也对,一般来说这种拿着内裤跑到女孩子房间的家伙,正常女性都是主张直接打死的。
“啊,我是来帮森先生送内裤的……”他慢条斯理的说,把所有的锅都推在了森鸥外的身上。
不,你以为你这么说我会愧疚吗,我根本不会啊,不管你是来做什么的,大晚上鬼鬼祟祟的撬女孩子的门,一顿毒打不是再正常不过吗?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然后我把视线放在了他手边上的内裤上。
“啊,啊,真是的,”他没皮没脸,毫无求生欲的开口,“把来送东西的使者暴打了一顿,一句道歉也没有吗?”
我只关心你吐的血会不会弄脏我的换洗内裤。
我想了想,决定不接他的茬。
这种类型和我有点像,越是恼羞成怒,对方就越兴奋,越想作死,所以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彻底无视他。
就在他伸手想要把地上的胖次拿起来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把他从我的房间里丢了出去,丢出去,关门,上锁。
一气呵成。
不要有一丝犹豫,犹豫,就会被牛皮糖缠上。
虽然年纪差不多,但是今天白天那个小鬼和这个整个散发着黏糊糊黑色臭臭泥气息的小鬼完全不一样,白天那个的气质要阳光向上一点。
我看了一眼一边的钟,都是晚上九点了,好不容易出个差我当然要早睡早起,明天早上再做个有氧操就更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