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攻击之下,猗窝座就如同全身长了眼睛一般,迅速提出凌厉的一脚。时透无一郎的身体立即飞了出去。
口里吐出一口鲜血,时透无一郎重新站起,想要再次战斗。
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
鹿笙把他拉到身后。少年还想要冲上去,鹿笙直接给他扔到了身后,训斥道:“小孩子就乖乖待到后面,那能力哪来的,别再用了。”
说完,不理会呆住的时透无一郎,鹿笙正对上饶有兴趣地盯着他们的猗窝座。
猗窝座笑着打招呼:“那个算计了玉壶的果然是你,不出那位大人所料。”
鹿笙意外看着他:“你谁?”
猗窝座沉默不语,纠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记得。
富冈义勇拖着伤体过来,解释了一句:“无限列车上的鬼。”
鹿笙记忆里还是很好的,立即捕捉到了有关这个鬼从气势汹汹到落荒而逃的景象。
“是你这个胆小鬼。”他内心气愤不已,“当初要不是你们挡路,我现在都已经回家了!”
猗窝座怒声反驳:“你说谁是胆小鬼!”他追求强大,自诩强者,这么多年除了那个额头有疤痕的臭小鬼,这是第二个说他胆小鬼的人类。
这鬼讨厌被说弱小?
鹿笙get到这是他的雷.区,蹦跶得更加欢了:“怎么,你不是胆小鬼吗,怕死怕太阳,不然你上次为什么逃跑?”
一人一鬼就这么当场对峙起来。锖兔还是第一次看到鹿笙这么幼稚的情况。
看起来,不能回家对他的打击真的挺大的。
鹿笙精准轰击猗窝座的弱点,猗窝座说也说不过他,一个起手式,双拳抬起冲着他飞了过来。
和这种纯粹以力量对战的鬼对上,鹿笙可没有兴趣陪他硬刚。
无数的鸢尾花在脚下大面积地盛开,开满天空的烟花,天空中飘下的细雪,还有穿着桃红色和服的女孩。
猗窝座金色的瞳孔一阵恍惚,下一刻,面前的三个身影已经消失,只余下他一个留在树林外面。
逃走了!还说他是胆小鬼。
猗窝座寻找刚才那个人类的痕迹,脚刚踏出一步,失重感在身体周围蔓延,下一刻,他掉到了一个古旧的巷子里面。
这里是哪里?
锖兔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鹿笙回复锖兔:“是上三的回忆。”
他其实也有些惊讶。本以为这个猗窝座会和玉壶一样,回忆中也是个暴虐的性子,只是现在看起来,似乎有些不一样啊。
富冈义勇一直盯着他们看,这回问道:“你在和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