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歇洛克敲响了凯尔西的门。
不用问,歇洛克也知道凯尔西必定感觉到了老福尔摩斯夫人的奇怪纠结情绪。
有的事情应该立即说清,避免引起不必要的猜测,更避免带来家庭相处中的困惑与不和谐。
经过一番简明扼要的称述,歇洛克表明误会都已经解除。
尽管如此,凯尔西还是听出了一丝老福尔摩斯夫人的不确信。
“我懂了。”
凯尔西表示能以行动证明,明天就换一条裙子,不再是立领,她的行李箱里也有V领或方领那些露领口的裙子。
今天老福尔摩斯夫人就偷瞄过她,应该怀疑她是男性而有明显喉结。
凯尔西给出提议,“虽然喉结并不是评判性别的绝对标准,但普遍而言,女性喉结并不明显。眼见为实,您的母亲通过亲眼所见就会打消最后的疑虑。”
“好主意。”
歇洛克说着,视线也落在了凯尔西的立领上。
其实,他一直好奇凯尔西以假乱真的伪装具体如何操作,曾经只在办案过程中偶然CC瞥见过半遮半掩的假喉结。
“杰瑞,我有个小问题。”
歇洛克认真严肃地说,“现在,你还戴着假喉结吗?能不能让我见识一下伪装术的巅峰?”
凯尔西挑眉戏谑,“想解开我的领扣,汤姆,你肖想很久了吧?”
这话听起来充满歧义。
歇洛克非常无辜且无奈,有的真话说了恐怕没人信。
过去,他真的只是单纯想找到凯尔西女扮男装的证据,并没有其他的深入想法。
凯尔西欣赏了一番歇洛克的委屈不能言,这才缓缓开口,“是的,我现在还留着假喉结。”
这是几年来的习惯使然,卸妆要特配药水,她为方便随时男装也就不轻易卸下假喉结。
当下,凯尔西笑着问,“汤姆,既然你想要研究伪装技术,那么想要亲手试一试吗?”
“让我来卸?”
歇洛克得到凯尔西的允许,刚刚的小情绪一扫而空,即刻兴致盎然地准备起来。
一盆清水、一块小毛巾、特制卸妆药水在茶几上摆齐。
两人侧坐在沙发上,一副学术实验的架势。
歇洛克解开了凯尔西的衣领扣,看到了以假乱真的喉结。
它通过化妆几乎与皮肤融为一体,但贴近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到一丝伪装的痕迹。
这便涂上了药水耐心等待一分钟,然后将假喉结从皮肤上揭下,放到茶几上的小盒子中。
随即,歇洛克将小毛巾打湿,为凯尔西轻轻擦拭颈部,将伪装痕迹与残留药水都清除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