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西眼看天色将黄昏,“来自纽约珠宝商的皮维,与来自意大利种植园主的艾瑟尔,也许他们能给一些线索。”
皮维与艾瑟尔都在G旅店。
两人分别在9月9日与10日抵达新奥尔良。
当博诺11日中午赶到旅店确认朱尔是否失踪,是惊动了旅店的其他住客,包括同样收到恐吓信的两人。
黄昏,旅店后花园。
棕榈树下,皮维与艾瑟尔正在神色自若地喝着咖啡。
两人见到博诺却没有打招呼,脸上还闪过一丝不耐烦,像是不喜有人不请自来。
直至博诺介绍了凯尔西,两人的态度从爱答不理迅速转变为和蔼可亲。
“班纳特先生,快请座。”
皮维给了博诺好脸色,“博诺先生,您也请坐。”
艾瑟尔询问起是否需要点些下午茶,被婉拒后是毫不在意,就电话通讯业务聊了起来。
“班纳特先生,报纸上一直不见您的采访。今天,很荣幸能与您见面。太想听您谈一谈对通讯行业的发展预期。“
一个人失踪了。
几个人都收到了恐吓信。
难道还是一个好时机,继续畅聊商业发展,讨论怎么赚钱?
“有关普及电话,如果两位有进一步洽谈的兴趣,等到这件事结束了,我可以为两位引荐基督山伯爵。我只是纸上谈兵,商业实务都由伯爵把控。”
凯尔西浅谈了几句,便把话题转回了恐吓信上。
“还请见谅,我是为画家朱尔失踪一事来到新奥尔良,不知能否向两位咨询一下相关事态。”
“当然,您随便问。”
“当然,我知无不言。”
皮维与艾瑟尔并无被转移话题的不耐,两人的态度都非常好。
遭遇区别对待,博诺也只保持微笑。
商人都是无利不起早,谁叫他不是两人的潜在合作对象,只是搞古生物研究的——那并不是多么赚钱的行当。
凯尔西开门见山,“听说,您二位也收到了恐吓信,不知我能不能仔细看看。另外,对于那封信,您二位有什么想法吗?”
皮维与艾瑟尔都表示一会回房取信,凯尔西想要保管那两封信也无妨。谈及相关看法,两人都是不甚在意的语气。
“班纳特先生,这不是什么大事。像树庄园要对外拍卖。这块地的名声臭了,竞价者就少,而且能以低价购入。以您的商业嗅觉,必然懂得这就是一种竞争手段。”
皮维理所当然地说,“写信人就是要搞得人心惶惶,故意浑水摸鱼。没什么好担心的。”
艾瑟尔也持相同观点,“七月初,新奥尔良放出了竞拍出售土地的消息。正式竞价是在十月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