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维利奇夫妻回到伦敦,没能与市政谈妥拆迁安置。其中的原因之一,也有可他们不愿轻易毁去孩子们曾经生活过的房子。
哪怕这一栋房子留下了的记忆,也不断提示着夫妻俩人失去的再也回不来。
哈德森太太说地与歇洛克调查的差不多,她也提到一点:
“维利奇夫妇不喜欢接触孩子,尤其是十岁左右的孩子。同时也不喜欢太接触有孩子的家长,应该是怕聊着聊着就谈起孩子伤心。”
别说人了,维利奇很少触碰与孩童有关的物品。
哈德森太太补充,“我记得当时店里的老员工说起维利奇夫妻,他们从前也会来买糖果,但自从双胞胎死后就再没踏足糖果店。”
无名女尸有过分娩史,在她骷髅头边的糖纸受到七到十三岁小孩的喜爱。
如此一来,维利奇夫妻不接触与孩子有关的一切,他们主观上应该与死者罕有接触。
然而,凶手将死者将尸体肢解后埋在维利奇家,头藏阁楼身在花园,这与随手一扔相去甚远。
凯尔西换了新的角度思考,凶手杀了无名女士埋在维利奇家是分两步走——杀人分尸,仔细埋尸。
那对凶手来说,究竟杀死无名女士是重点,还是埋尸维利奇家是重点,或者两者都是重点?
歇洛克正也想这些,与凯尔西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点了点头。
不论凶手的重点是哪一种,他都将无名女士与维利奇夫妻视作存在某一关联。
维利奇夫妻与无名女士有相似之处。
两者都有孩子。
再说并不富裕的无名女士,瘫痪后的十多年都被人精心照料。
她摄入了充足的营养,以及周全的照料(包括双腿按摩等),这才能维持良好的身体机能。
尽管暂时不能解释无名女士身上的反复骨伤,但从各类食物的日常大笔开销,与贴身不间断的陪护起码能说明一点。
——在无名女士患病期间,有一个体贴照顾且不曾离弃的亲友。
从时间上推断,无名女士瘫痪后,她的孩子十五岁左右。
对经济不宽裕的家庭而言,孩子到了十二岁基本都出去工作谋生,十五岁也能担起家庭的一半家用。
常年照顾无名女士的人,是她的孩子吗?
如果是肯定回答,维利奇夫妻与无名女士就有了鲜明的不同,却同样应在孩子上。一户人家早早失去,而另一个人始终拥有。
如果是否定回答,无名女士重病后被孩子厌弃,她与维利奇夫妻就有了相仿的悲哀。
不论是哪一种可能,凶手都将两者在做关联性比较。
想到这里,歇洛克再问哈德森太太,“刚刚您说有很多家长买糖果。就您所知,二十年前维利奇家附近,有没有哪一户人家特别宠爱孩子?也有可能是溺爱。”
凯尔西补充,“或者有没有其他家庭也也有双胞胎,人们曾将他们与维利奇家做对比。再者,哪家人虐待孩子,但是小孩对父母却尊敬有佳。”
“慢一些,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