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提琴曲犹如月光, 或在某个刹触及心底的温柔。
它在夜色里徘徊,让气氛平添一分旖旎。可当太阳升起,忙碌的生活让人无暇回味夜色迷离。
离开伦敦两个月, 回来后的日子并不悠闲。
凯尔西一周日程几近排满,想见她的人不少, 大半都是报社杂志的记者。
不只来自伦敦或欧洲, 还有大洋彼岸的东方与美洲,想做几篇有关KS团队创始人的采访报道。
如果统计本年度年全球大事件, 四种血型的发现绝对排入前三。
弄清血型很了不起吗?
说来惭愧, 在凯尔西曾经的世界, 这一发现当年也就是独揽诺贝尔奖而已。
这个世界没有诺贝尔,发明炸/药的另有其人,就更谈不上直至20世纪初才会出现的诺贝尔奖。
不变的是, 对科学发展做出杰出贡献者的追捧。
仅以四种血型的发现而言,它揭开了长达数千年蒙在血液上的神秘面纱,其中最关键的莫过与输血治疗相关。
给人输血, 往往会有两个极端。
不是起死回生,就是一命呜呼, 仿佛人类的生死只能等上帝掷骰子。
尽管目前只发现了四种血型种类, 尚未挖掘到形成不同血型的深层规律成因,但血液研究的神秘大门已被推开。
推开大门的人值得至高的荣誉, 他们对挽救生命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KS团队的美名远播传遍全球,两个创始人却话不多说地失踪了。
歇洛克与凯尔西不是被绑架了,也不是在进行秘密实验,只通过实验负责人巴尔克表示, 请多关注科学发展,没必要关注私人动态。
——因为两人和大家一样, 都是两只眼睛、一只鼻子、一张嘴与两只耳朵,平平无奇,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巴尔克照着念出发言稿时不知是什么心情,反正华生在街头读报时,看着这一句原地静默五分钟。
华生相信,世上很多人很快就要不认识平平无奇的写法了。
“上午好,班纳特先生。”
华生咽下了一言难尽的情绪,尽力以平和的心态面对凯尔西。
今天来到玫瑰剧院,是为商议《阿尔卑斯山奇遇记》的改编事宜。
剧本初稿已经出炉,接下来就是剧团的选择,以及第一次公演何时开始等流程安排。
“上午好,华生先生,这两个月您辛苦了。”
凯尔西当然没时间接受采访,哪怕对老熟人麦克主编也未破例。两个月没去学校,她要将在外抽空写的论文送到各位老师手里。
在此之前,凯尔西先来了剧院。
凯尔西代表络腮胡「阿佩普」与金边眼镜「巧克力蛋糕」,来参加音乐剧改编会议。
向华生说一句辛苦了,包涵了多重意思。比如他在意大利的假期被案件占去了一半辛苦了,比如他担起了改编剧本重任辛苦了,比如他承担了一部分记者的热情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