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元瞥了他一眼，懒得回答这个问题，混元问道：“我问你们，你们谁见过凤雏，和他说过我的身份？”

麒麟看了混元一眼，闷不做声，而祖龙明明已经没有力气了，还要挣扎骂道：“你是哪门子玩意，我认识你吗？！”

混元被祖龙骂了，脸色顿时阴沉了一点，那冰冷的目光犹如锐利的刀锋，在祖龙破碎的皮肉上划过，如有实质，要将祖龙再伤害一遍，完全没有因祖龙的惨状生出一点恻隐之心。

混元唇角勾起，似乎在笑，可是脸上的冰寒却不弱反重，无边威压随之压下。

情况本就不好的祖龙和麒麟又吐了一口血，面白如纸，似乎下一秒就要断气。

混元居高临下地看着祖龙，声音似自九天之上传来，无欲无情，他说道：“再敢出言不逊，吾要你魂飞魂散，再无转生之机。”

祖龙惨笑道：“我是混沌魔神，洪荒天道欲除之而后快，鼎盛之期还好，如今身受重伤，命悬一线，我还有生机吗？”

麒麟也黯然地垂下眸，一副平静等死的模样。

混元顿了顿，但是对旁人实在生不出对凤雏那样的耐心，于是直接道：“若是你们识趣，回答了我的问题，再依我所言，许下誓言，只要气运足够，也不是不能给你们两个一线生机。”

祖龙眼睛睁大了一些，神色还有些懵，似乎没反应过来。

麒麟却粗喘着气问道：“你是谁，我们要凭什么相信你对我们许下的承诺，并能兑现？”

混元垂下眉眼，白袍被风鼓动，猎猎作响：“相不相信那是你们的事情，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祖龙和麒麟对视一眼，当出现了一个不可莫测的敌人时，这对死对头下意识又想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