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晖被说的起了兴致,在炕上推开窗户,低声叫了一声额娘,才又道:“怎么看天?您教教我呀!”
他最近被皇阿玛教的这些鬼东西折腾的有点烦了。这个力那个力的,随手就能拿出一堆题来给他打发时间。他一点都不喜欢这个打发时间的方式。哪怕皇阿玛说,这个不用精,但至少别人说的时候你得懂个大概。
可这样样都得懂个大概,这没有十多年出不了师吧!与其学这个,他倒是对那个资本论很感兴趣,可也不是总给他看的。
不过,额娘既然懂天象,这个有意思,他可以学的。
“这个啊……这个没你阿玛教你的那些个基础,你也学不了。”她说着就喊四爷,“之前给找的那个传教士,找到了吗?”
“找了,回头带过来。”有些东西从他们的嘴里说出来肯定更直观。传教士是给弘晖带回来的先生。
试问叫一个九十岁的老头重新开始学东西是什么心情?人老了,虽然羡慕少年人,可另一方面,又贪恋什么都有日子。弘晖是特别羡慕阿玛和额娘的,到了如今,日子依旧是过的这么兴致勃勃的。
他缩回去,一边抓笔,一边伸手将酥脆的锅巴塞嘴里:嗯!牙口年轻了。为了这一口吃的,好像多学点这个也能忍。
晚上吃饭的时候,弘历来了。他被带进来的时候,一股子麻辣的味道直扑过来,桌子边的夫妻带着个孩子,一人面前放着一个砂锅,砂锅里热气腾腾的,也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林雨桐没动地方,问说:“吃过了吗?”
弘历摇头,“没有。正想来这边蹭饭呢,不想没赶上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