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苦笑不得,“皇额娘,永璜可都二十多了……”

“就是八十多,也是我孙子。”林雨桐一点也不客气,“要是为了训孩子的,那你可少来。”

这样的护短,却叫人很是受用。乾隆连称以后一定改,并不见恼色。

林雨桐手里稍微慢了一些,“你过来是必有要事的,知道你忙。有什么话要转告你皇阿玛的,我替你说去。说完就去忙吧。”

其实真没啥事,主要还是禁|烟的事:“皇阿玛在雍正七年有过旨意……”

这事啊,“昨晚上你皇阿玛还说呢,你处事宽和,像是打板子那样的刑罚,免了也罢。并不是必须得一成不变。像是一些罪大恶极的,杀是为了震慑人心的。但有些刑犯,打就非必要手段了。放在一些碎石场做苦力,日复一日的服刑赎罪,未尝不可。”

弘历心中大喜,如此,打板子这样的刑罚,其实是都可以免的。如此,天下皆称他仁慈。可做苦力收到的惩罚跟打板子受到的惩罚比,孰轻孰重呢?

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答案,就跟林雨桐说起了其他,“中宫空虚,后宫无人打理。继后之选……”

“这个莫跟我商量。”林雨桐说着就笑,“不过,你这一说册立继后,别的有用没有不知道,对你额娘这场病,却是对症的。今儿回去只露点口风,她今晚便康健了。”

弘历就尴尬:看来皇额娘对额娘还是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