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请对方坐,“怎么死的,我这正问着呢,您也跟着听听。”

许时忠大马金刀的坐下,“要死了,提前也不支会一声。”

报丧人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许时忠一眼,心里多少有些气愤,大都督……多好的人呢!可这遇到的都是什么亲人?

他越发声泪俱下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然后带着几分抱怨的看四爷,“……那李奴儿据说是金家的徒弟……还有什么六姑娘……”

这样啊!那这里面的猫腻还挺大。

四爷朝大郎摆摆手,叫他将人带出去了。

报丧的人不明所以,出去还道:“咱们现在就走吗?”

“去哪?”大郎看他。

“运大都督回来呀?”他说的理所当然,“难道金家不过去人主持丧事?”

“这事啊!”大郎安抚,“去……肯定是要去的。不过你也不要忧心,在家里先呆着。这不是还有朝廷那边吗?看人家是什么章程……至于大都督的丧事,不用来回的搬动那么费事,金家的祖坟就在辽东,距离银州也就半日的路程。老家几百口子金家人呢,族里的长辈晚辈不少……不缺主持丧事和摔盆喊灵的人……”

报丧人:“……”真哭了,这一家子如此的轻描淡写,大都督他真可怜,“你们不走,我得走了。我得回去……我得送我们大都督一程……”

那恐怕是不行!

“你一路奔波,报完丧就晕倒了,人事不知。”大郎说的一本正经,“所以,你接下来得安心休养,哪里也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