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一辆车,邱毅开车,拉响了特批下来的警笛。

王不易心里是真怕了,不停的看乌金:“会不会出事……会不会出事……你刚才一定给她看过面相了……”

他是真怕了!

这会子急的眼泪都快下来,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摸烟的手拿着烟塞不到嘴里:“我就知道,五弊三缺……亲近的人迟早会被连累的……”

乌金这才道:“放心,她不是中年丧子的命。”

只不过是,夫妻宫模糊一片,叫人看不分明。他脑子里一直都在琢磨这件事,原来欺天的事,做起来好像也并不困难。

尽管乌金看相从没出过差错,但是王不易的紧张感并没有消除。

四爷和林雨桐也无意安慰他,这不管是什么相,都是千变万化的。既然没有一成不变的,那么就有可能存在风险。真要是因为这个再搭上一条无辜的性命,那才真是坏事了。

一出城,警笛才关了。到了村口,车就不进了。

邱毅打头,四爷和林雨桐紧跟其后,奔着王不易的相好家跑去。敲门,里面没人应。再砸门还是没人应,倒是隔壁的人出来看了一眼,见后面跟着王不易,才上来说话:“怕是刚子这小子睡死了。”

才四十分钟,怎么可能就睡死了?

林雨桐朝后退了几步,猛的朝前一冲,就上了院子里的围墙。然后从围墙上直接翻了进去,院子的抱厦亮着灯,窗户上是个人影,从影子上看,这人狠狠的掐着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