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迹部和赤司谈判完后我就开始犯懒, 在车上同中原中也墨迹了一会儿, 然后我感觉我的大脑彻底放空了。我其实平日里还是挺勤奋的, 但会有个周期性的犯懒, 事实上也会有个周期性的丧。
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丧一下, 丧的时候我感觉哇我怎么这么废我对不起父母我对不起朋友我就是个废物我未来无光我不知道干什么我能成功吗我一定会失败的我的存在就是个笑话……这时候我会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不能自拔, 然后可能会喝酒抽烟飙车, 总之就是一些自暴自弃的举动。不过一般来说睡一觉第二天就好了。
这种周期性的丧从我高中起就开始了, 直到现在我也偶尔会来那么一下。
我还以为这是我独有的,后来和朋友们聊天,发现他们很多人也会有这样的想法。唯有迹部当时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就是女性的生理周期影响吗?你、你是这个意思吗?”
我:“……”
在“丧”这个话题上去和迹部景吾找共鸣那就是个彻底的错误。
我压抑着一脚踢飞他的冲动, 抑郁地走了。
好吧,我原谅他贫瘠的大脑只能想到那个了。
而懒惰也是一样的。
按部就班的勤奋生活一段时间后总想着懒那么一下。我想着大部分人都一周休息一两天, 要不我也这么来好了。不过转念一想我如果真的这么来了,小正估计会疯。
这三天做的事情太多了, 明天还要帮迦具都玄示进行达摩克利斯之剑的交接, 完事儿后我大概就能回横滨了, 也得回横滨了。
我在车上和森鸥外完成了通话,森鸥外告诉我港黑一切正常。我冷声问道:“前日的小叛乱怎么说?”
森鸥外用方才那淡定的声音回答:“小叛乱和杀人也是一切正常的表现。”
我:……
这话说的太有道理了, 我无言以对。
回到炼狱舍后正好赶上了晚饭, 和赤司与迹部的谈判虽然是在饭店进行的, 但并没有实际意义上的吃饭,只是坐了坐而已。所以这晚饭来的也恰到时候。
一起吃饭的人有不少, 可以说把当前和未来的赤族主要成员都聚齐全了。吠舞罗,炼狱舍,还有我与中也两个走后门进来的。
吠舞罗和中也挺熟的,饭桌上热热闹闹,迦具都玄示发言比较少,都是吠舞罗的八田美咲和伏见猿比古在说话,后者把前者气得帽子都快飞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