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摸不到头脑,于是说了和对迹部说的一样的话:“往上走,要么死,要么继续往上走。”
“往上走你个头。”他拍了我脑袋一下,让我差点把刚喝下去的酒给喷出来,“我是说迹部那小子和赤司那小子,你打算怎么办?”
“他们……”我心虚地说道,“他们不是我最好的朋友吗?”
“少扯淡。”迦具都玄示说道。他这句话是相当的铿锵有力。
“您就让我扯一下呗。”我说道。
“有你这么对你爹说话的吗?”迦具都玄示对我吹胡子瞪眼了。
“有,”我说道,“我这不是说了吗?”
迦具都玄示又给我脑袋上来了一下。
我抱着脑袋“嗷呜”了一声滚到他怀里,顺势枕在了他大腿上。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我的头发。
雨声淅淅沥沥,樱花点点滴滴落下,古意盎然,还带着幽静的禅意。清酒入喉。
很安静啊。
我听到迦具都玄示说道:“我知道倒不能用平常的品德教育来约束你……”
“能看出来吗?”我爬起来问道。
“这次回来后你变了很多。”迦具都玄示说道:“毕竟我是你的父亲,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嗯……”我想了想,绞尽脑汁地去想安慰话:“我这不是,那个啥,已经成貌美寡妇了吗,所以咳……对吧?”
迦具都玄示翻了个白眼:“……你少提三上圭一那个老不死的。”
“他死了。”我诚恳地说道,“我捅死的。”
“中原在支持你?”他问,“你这么顺利就继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