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烤串的技术也不错,烤鱼外表金黄,泛着一点焦,但恰到好处。不过太宰治已经吃饱了,而我还孜孜不倦(?)地吃了好多。他饭量不如我。不过他毕竟不是战斗系的,饭量小也是正常事。

吃了一堆乱七八糟的食物后终于填饱了肚子,说起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真的是件相当快乐的事情。

此后我又返回了港黑办公室,让太宰治在下班前把森鸥外叫来。森鸥外进来的时候我正将视频打开,明天要回东京一趟,今天我得把这边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才行。

“你说我带谁回东京比较好?”我看着视频问进来的森鸥外。

“红叶君和她的直属手下。”森鸥外回答。

“为什么?”我问。

“因为boss在东京各方面羁绊太深。”森鸥外回答。

我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其实你可以直接说我在东京那边女干情太多了。”

“是的。”森鸥外欣然说道:“我就是这个意思,boss”

我:……

喔。好吧。

这里谈话虽带了几分说笑感,但其中所包含的意思我也必须好好考虑一下。正在这时视频接通了,赤司征十郎的面容出现在电子屏幕上,我弯了下唇角,“晚上好,征十郎。”

“晚上好,业。”他说。

这样相当普通的开场白后我们有那么几分钟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单纯地注视着彼此。这样的情况似乎有些危险,我知道他对我有执念,但我不知道那执念有多深,我也知如果可以我是愿意一辈子和他与迹部做朋友的,也许以后会更近一步,也许不会,但这并不妨碍我对他们的在意,也不妨碍我想与他们此时此刻拉开距离的打算。